检爷爷nǎinǎi家,老师同学都以为我爸妈是教师……我也默认了。所以后来的事情,也算我自作自受。我戴着虚荣的面具,自己又不想摘,被别人摘下后,自然会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言泽莫名想哭,他说:“我知道你说的面具是什么意思了……”
谢汀雪看了他一眼,吓了一跳,言泽双眼中闪着泪光。
谢汀雪说:“言泽,你别哭啊。”
她刚刚没说什么吧?
言泽:“我现在觉得,这可能是上天给我的惩罚。”
在此之前,他一直认为,谢汀雪经历过的最大苦痛是梅检造成的,但就像他妈妈说的那样,女孩子长大哪有不难的。
她背的东西太多,她怕的也太多。
所以规规矩矩,小心翼翼,戴着坚硬的面具,保护着敏感又脆弱的心。
梅检走过来,把号码条扔给言泽:“去检录。”
言泽站起身,勾着梅检的肩膀走了。
谢汀雪:“诶?”
这就和好了?
梅检也惊了:“你别恶心人,你故意的吧?有必要在她面前装哥俩好吗?”
“我没。”言泽说,“你们背这么多东西,不沉吗?能跑得动吗?”
梅检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