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。
不仅仅是声音,就这股子怼人的劲头,挺像是顾娆。刚耍了自己一通,现在应该回萨尔兹堡进修芭蕾的顾娆。
他实在是想见见这人,怎么跟顾娆似的,听着都觉得欠收拾。沈良州想着,脸色越来越沉。
太招人恨了。
顾娆身体微动,薄唇微微扯了一下。何止是他觉得耳熟,顾娆也听着他耳熟。
难以言喻的情绪,像是一口气梗在了喉咙里,她突然觉得自己以后出门很有必要看黄历。
在燕京,拢共就那么几个人见过她,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。她是得有多不走运,能一晚上一口气撞到了俩?中彩票的几率让她给赶上了。
晦气。
顾娆基本没做其他考量,在那小姑娘晃神的缝隙里,甩开她就跑,头也不回地躲回了包间。
站在这里等死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和沈良州面对面心平气和地叙旧更是想都不要想。开玩笑,万一话题又谈崩了,她总不能等他报复自己吧?还没玩够就失去自由,简直是噩梦。
至于他刚刚认不认得出来,以后再说。他不是还没上来吗?大不了抵死不认。
顾娆刚刚猛地一甩手,那小姑娘一个趔趄,见她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