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地逃离现场,还晃了下神。
几秒之后,小姑娘回过神来,破口大骂。她还打算找人清算,结果被朋友拦下了。
沈良州刚转过拐角,看着自己表妹气急败坏,一副撒泼打滚誓不罢休的架势,眉头凝起,“吵什么。”
刚刚还吵嚷不休的小姑娘瞬间噤了声。她被顾娆这一连串cāo作折腾了一顿,恼得要死。偏偏她抽了下气,没敢闹腾,似乎对这个表哥挺犯怵。
沈良州没见着人,越发觉得自己刚刚可能出现幻觉了。他今天赴了好几个局,倒没几个人真敢灌他酒,可酒桌上那回事不绝对,林林总总算起来,他今天没少喝。
沈良州现在怀疑,自己酒没醒。
“刚刚怎么回事?”沈良州淡淡地扫了眼空dàngdàng地长廊,状似不在意地问了句。
刚还委屈得要死的小姑娘瞬间来了精神,愤愤地控诉了顾娆的恶行。
“拣重点。”沈良州打断了她的话,“刚刚那人是谁?”
有人扫了眼顾娆躲进去的包间,以为他计较刚刚那句,提了句,“申戏的一女学生吧,把人再叫回来?”
沈良州没应声,他的眸子里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。
“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