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两个字咬得挺重。
“别这样宝贝,气大伤肝。”顾娆放柔的声音酥软入骨,仿佛就靠在他耳边,呵气如兰。
对面传来一声笑,被她气得。
“看来你也很不了解我。”沈良州眼是yin郁得,唇是紧抿的,刻意压低的嗓音xing感至极,“我喜欢迎难而上,娆娆。”
他将这几个字在唇舌间把玩了一圈儿,轻淡地吐出。直勾得人遐想连篇。
顾娆不清楚他是未曾察觉这话里的情-色意味,还是原本就能面不改色地语出惊人,但有一点很明白,话题的走向有点危险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一点都不想了解。”
这次沈良州却是不依不饶,笑得有些让人骨肉皆寒。
“我看你就是欠收拾。你等着,”沈良州的声音温和,半是玩笑半是我感谢,“我今天就要看看,你怎么求我。”
“不劳费心。”
顾娆又急又快地挂掉了电话,不由得暗骂了一句“神经病”。他最后半带笑意的话,听得人心尖直颤。
到底有点心虚。
顾娆合上了琴盖,拎起外套向楼下走。离夜尽天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,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。
她刚刚下了楼,瞥见外面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