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律例允许的条件下搜刮了无数匪窟,敌宫,累积的财富数不胜数。他一点都不在意侯府那么一点财富,只想拿回母亲的东西。
严谦打了个手势,江风便带了一队精壮的侍卫走向库房,将元夫人木氏的的嫁妆箱子搬过来。
早已呆若木鸡的威远侯夫人这才如梦初醒,扑上去尖叫道:“不能搬!不能搬!”
闻人笑眼珠转了转:“为何不能?”
威远侯夫人却似有些恍惚地一直重复:“不能搬……”
威远侯目光沉沉看着这一幕,不知为何并未出言阻拦。
威远侯夫人的女儿,侯府大小姐突然突然冲出来,用与其母如出一辙的尖锐声音道:“不能搬!那些东西还要做我的嫁妆!”
仿若一把大锤从天而降,威远侯终于彻底变了脸色:“都闹什么!去搬!”
威远侯夫人闻言双眼一翻就要晕倒在地,闻人笑无视了她的一双子女哀求的眼神,声音清脆道:“去搬,等清点完元夫人嫁妆若她还不醒本公主便为她请太医。”
她已经在心里快笑死了。这威远侯夫人可真是被女儿坑得不轻,还想给严谦扣个bi晕继母的帽子以行缓兵之计,想都不要想。
“原配夫人的嫁妆给继室的女儿做嫁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