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这等好事,本公主回宫就将母后的嫁妆给妹妹们分了可好?”
一听她话及元后,威远侯真的急了,自己的继任妻子妄图侵吞原配嫁妆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只好腆着脸赔罪道:“都是微臣治家无方,微臣一定严肃惩罚她们。”
闻人笑抿抿唇,“等清点完嫁妆再说。”
严谦许久未出声,只是浓墨般的眸子看向闻人笑时,凛冽的戾气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。
他一直扮演着保护者的角色,一朝受伤,却出现了一个小姑娘张牙舞爪着要保护他,让他的一颗心都被烫得酸酸麻麻。
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没出息的一天,却无力抵抗她带来的每一丝温暖。
没过多久,江风就带人把箱子搬过来了,然后将一张单子递到严谦手上。
闻人笑兴致勃勃地凑过来要一起看,严谦低头看了看几乎凑到他胸前的那颗脑袋,干脆直接将单子递给了她。
“嗬,”闻人笑看到某行字瞪大了眼,“黄梅子的真迹!”
严谦的母亲木氏出身书香世家,她的陪嫁中有许多珍惜的古玩字画,就连见多识广的闻人笑都感觉有些开眼界。
她翻了几页,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。
“呀!”闻人笑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