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露担忧道:“将军,您的伤现在如何?”
“无碍,”严谦有一瞬间微微佝偻了腰,很快又重新挺得笔直,“先回去再说。”
三十军棍并不是什么轻易就能扛过的刑罚,即便是强壮如严谦,也有好几天几乎无法动弹。
因为担心闻人笑闻到yào味发觉他身上有伤,他从两天前就停了yào,还要维持行动如常的模样,更是有些雪上加霜。
好在没让她看出什么不对。
*
当天夜里。
闻人笑在床上辗转反侧,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。
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多,她莫名有种说不清的预感。与闻人安的几次见面,严谦一周未归,甚至是在龙凤楼门前见到的老婆婆……
想到这里,闻人笑开口唤了声:“阿鸳。”
从屋子的某个角落飘来一句淡淡的声音:“在。”
闻人笑轻轻起身倚在床头,眼中露出一丝笑意。不论何时,只要唤一声阿鸳她就会在,虽然从不主动开口说话,却总能让她安心。遇到麻烦的事就找阿鸳,这么多年早已成了习惯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今天遇到的那个老婆婆,”闻人笑若有所思道,“明日去皇叔的善堂查一查吧,看能不能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