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,”崇元帝肃色朝她保证道,“朕会让他们的痛苦更甚阿鸳百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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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夜晚,闻人笑呆呆地坐在窗边,直到初春幼鸟的叫声都渐渐归于平静。
一天里经历了这么多波折,她的眼皮早已沉重得像是挂了铅块,闭上眼,意识却又清晰无比。
直到去了公主府的太医知道她挂念、连夜给她传回消息,说终于保住了阿鸳的xing命,闻人笑才卸下心头大石沉沉入睡,宛如重获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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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睡到日上三竿的闻人笑才用了早膳,便被刚下朝的崇元帝叫到了御书房。
“笑笑快来,”崇元帝指了指书桌对面早有人摆好的椅子,“今日就在这里陪朕。”
闻人笑乖巧地坐下,随手从桌上取了块墨磨起来。
崇元帝打量她几眼,觉得气色好了许多,“阿鸳没事了?”
“嗯,”闻人笑微微笑起来,“只要阿鸳活着,我就一定会把她照顾好。”
“行,”崇元帝点点头,“等这事过了,你想给她封县主还是乡主尽管与朕开口。”
按理说皇家暗卫是不能走到明面上,但阿鸳陪伴闻人笑这么多年,将她保护得这么好,崇元帝便觉得破个例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