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微臣缠绵病榻,几度混沌中仿佛看见仙师,仙师□□微臣要端正自己,不得忘却自己的身份。”
师父罪过,罪过……徒儿可不是故意拿您老人家做借口的,改明儿地府见了,莫要怪罪。
应如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而凌未的烦躁却消去不少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“那我明日也去祭奠大国师,让他莫要怪罪于国师你,咱们还同以前一样如何?”
不如何!
应如墨唇角浅笑道:“皇上有心了,想必仙师地下有知必是感恩于皇上。”
“那……”凌未抿抿唇瓣,颇有些孩子气说道:“那国师可能帮阿未看看近半月的课业吗?”他攥紧手中衣袖不肯放,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少年是在依赖于她。
应如墨无话可说,也不想多说。
脑子就几个字——慢慢来。
不得不说,凌未的确是天资聪颖。先前之所以说是背不熟文章,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去背,看着他依着太傅所给题目作的诗。比之古往绝句,虽稚嫩浅薄了些,但放在今时却是不错的。
“国师可有所指教?”凌未坐在桌案后,目光灼灼的盯着身边的女子。
“指教微臣谈不上,不过皇上的进步可谓非常。”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