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宫人。
立马收拾起身上的狼狈,往前殿而去。
这次凌未一身便衣,一看便是从宫外而来。
柳照月勉强保持脸上笑意,“皇上怎么会突然来瞧哀家?”
坐在殿上,凌未站在宫殿中央,身边萦绕着凉意,让左右候着的宫人大气不敢喘。
柳照月不是个傻子,一看便出了事。
“太后今日去哪了?”
不是母后而是太后,一句话把两人距离拉开,柳照月微愣,手指紧抓着椅手,仿佛能给她力量一般。
“自然……是在宫里歇着。”
“是吗?朕怎么听说太后在半个时辰前独身回来。”
这番类似质问话语原本是大不敬,可现在柳照月心绪疲累,实在没有底气同他周旋。
“难道……哀家出宫都须得向皇上报备?”她扯出这句看似威严的话,实则心底同雨点打鼓一般。
凌未面色沉郁,“朕是来告诉太后,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,得寸进尺可就是罪过。朕……可不是什么心地良善之人。”
柳照月美目放大,直到凌未跨出宫门且听到宫人哭唤柳照月的声音。
国师府
应如墨独自呆在屋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