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之后的神色变换。
“她身边新跟了两个宫人,似乎挺得器重的。”
“不可能,太后不,不可能……”冬梅不敢相信,且口齿不清,应如墨抬手掐住她的下颚,“没什么不可能,那两个宫人,一个唤若夏,一个唤作锦瑟。”
她说得极慢,注意到冬梅在听到若夏之时颇为嫉恨,听到锦瑟之时却是绝望。
连抓着她裙摆的手都无力滑落,打击不小啊。
“太后,太后怎么能……”她目无神色,左右慌乱。
应如墨站起身来,挥袖转身,外面月色正好,而这里却透着yin冷可怖。
“冬梅啊冬梅,你不该把自己看得太轻是对的,但把自己看得太重却是大错特错,在旁人眼中,你不过一枚棋子,丢了便弃了。更何况,你知道的事儿足矣让你死无数次。”
冬梅恍惚道:“太后说过我才是她最亲近的人。”
“是吗,你要本国师放了你,就不怕前脚踏出这府邸,后脚就被人刺杀?毕竟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。”
这话说得残忍,冬梅捏紧手指,指甲深深刺进肉中,沉默半响,她无力闭上双眸,泪珠无声滑落似乎是认命,“还望国师同冬梅指一条活路。”
终究是妥协了,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