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说了,国师是太过紧张,又多日不休才会如此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?没了啊。”沉香迷茫。
应如墨眨眨眼,她就算是晕过去可脑子没坏。
“罢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她摆摆手。
见她不愿多说,沉香不敢打扰,只是将yào放在其旁,“国师记得喝yào,有事唤一声便可。”
沉香离开后,应如墨嫌弃的瞥了眼那浓黑汤yào。
还不如她的丹yào呢。
她也确实是困了,这一睡过去在翌日午时方才醒过来。
睁眼看到的不是沉香樱桃,而是……凌未。
“国师,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应如墨差点被他吓晕过去,“皇,皇上怎会在此。”
凌未坐在床榻边,埋怨的看她一眼,“国师乃国之栋梁,阿未自当担心。”
应如墨余光看向周遭,呵呵……好样儿的,连个丫鬟都没给她留下。
“这个……此乃微臣房间,皇上一人在此怕是不妥。”
“没什么妥不妥的,国师乃是阿未看重之人,而今国师病倒,阿未还不能探望一二。”
不是,这兔崽子思绪和她不在一个点上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