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皇上微臣想更衣。”
这话够明显了吧,但她显然估错人了。
凌未上前,抓着她的手道:“国师还未痊愈,怎能下床,还是好好养着莫要忧心,什么事吩咐旁人去办即可。”
应如墨使劲儿从凌未手中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,“皇上,微臣病已好,您莫要担心。”
其实她好怕啊。
沉香,樱桃你们快来。
她现在一单独同凌未待在一处,她就有些克制不住想把兔崽子扔出去的冲动。
“国师又胡说,看看你的脸色,都怪阿未对国师不够关心,否则……”
“臣真的没病。”
“国师现在开始糊弄阿未了。”
应如墨藏在云被下的手捏成拳,克制……一定要克制。
“皇上,臣真的没病。当日晕过去怕是另有隐情。”
这话让凌未摆正脸色,“什么意思?”
应如墨想要坐起来,奈何被人盯着她还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咳嗽两声背过身去道:“微臣在祭天之前还好好的,就在祭天之时才突然头晕眼花,这可不是巧合能解释的,就算是病也未免太过巧合。”
凌未想到当日应如墨的模样,“国师在怀疑什么。”
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