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这般圣明的人,明知是马屁,听后似也觉舒坦,不再同容修计较,淡淡道:“日后说话记得过脑子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容修看着地,连应三声,后背已冒冷汗。
今日过后,他明白了一事,日后要在皇帝陛下面前提及这对母女,须得慎之又慎。
……
回府后,盛姮先将盛澜训了一顿,怪责她随意出府,平白惹得自己担忧。盛澜老实认罚,盛姮仍觉不放心,又小声问道:“那个男子可有对你……”
盛姮想着盛澜年岁这般小,有些事,说出来,她未必知晓是什么意思。
犹豫半晌,换了个大约能听懂的词。
“他未对你毛手毛脚吧?”
盛澜摇头道:“他是女儿爹爹,又怎会把女儿如何?”
盛姮斩钉截铁道:“他不是你爹爹,你爹爹素爱白衣,从不穿黑衣。”
听了这话,盛澜才想起,记忆中的爹爹确然几近未穿过黑衣,而望月楼中的男子两回穿的都是黑衣,且是两件式样绣纹不同的黑衣。
盛澜道:“许是爹爹转xing了,毕竟爹爹连记忆都丢了。”
盛姮坚持道:“他决计不是你爹爹。”
盛澜比盛姮还固执:“他是,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