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肯去做妾,去大宅子里斗,也不愿跟着自己过普通日子。
思及此,温思齐道:“阿姮,日后你应当还会碰见这位爵爷。”
盛姮也早看穿了容修那点心思,如今却故作不解:“这是为何?”
温思齐不好直言,沉吟片刻,叮嘱道:“若是真同他碰上了,便保持距离,莫要同他产生太多瓜葛。”
盛姮坐累了,外衣早除,如今只差一双鞋未脱,她蹬下小鞋,缩进被窝里,轻声应道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温思齐见她缩进被窝,便才放心,也yu就寝。过了良久,待他听见床中人绵长的呼吸声后,方真安然地闭上了眼睛,睡了过去。
又过良久,床上那位装睡的女子睁开了双眼,朝地上瞧去,那位温润俊秀的男子此刻已入了梦乡。
她瞧得越久,便越是怅然。
不住想,倘若温思齐是容修那般多情又薄情男子便好了,若是这样,自己辜负起来,就不会有这般愧疚。她不能再在温府待下去了,多待一日,心头的愧疚之情,便多了一分。
盛姮最怕的便是,愧疚到了最后,便成了将就。
而她不配将就。
她只配走一条前路茫茫的复仇之路。
温思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