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不曾对你如何吧?”
盛姮轻摇首:“始终以礼相待。”
“这便好。”
他坐在地铺上,抬首望着坐在床边的盛姮,安心一笑。
入了温府后,两人皆是如此过夜,盛姮睡床,温思齐睡地铺。入秋后,还打地铺,不免有些寒凉,但温思齐丝毫不以为意。
只要能留住盛姮早已不存的清白,其余的都是小事。
他盼着有一日,盛姮能邀他上床,一道眠。他还有些贪心,盼着这一日能来得早些。
“那位容修容公子,便是我们大楚鼎鼎大名的鹿国公。”
“这般年轻?”在盛姮眼中,这楚朝的国公都至少应当是温尚书那般年岁的人。
“老鹿国公去得早,他承爵承得早罢了。”
“那他可有官位在身?”
温思齐点头道:“先帝在时,便喜欢他那聪明劲儿。弱冠之年,他便出使西北边的蒙族,孤身一人,深入敌营,凭三寸不烂之舌,说服了蒙族首领木扎哈退兵,甘愿向我大楚臣服。回朝后,先帝龙颜大悦,亲笔给他题了八个字‘年少英雄,国士之风’。”
听至此,盛姮才忆起,自己曾经似乎听许澈说过这大楚使臣出使蒙族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