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让先夫以外的男子近自己的身,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个陌路男子触碰过,脸不禁红了,心下又生担忧,双手不自觉地将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,露出一个脑袋,瞧着跟只怕生的小狐狸似的。
可披风本就是这男子的,披风上也尽是男子的气息。
沉香缥缈,车上两人心头各有计较,仍旧沉默着。
良久后,盛姮有些受不住,偷偷抬首,像个小姑娘一般,用余光去打量主人的面容。
一模一样。
这世上当真会有生得全然一人的吗?
盛姮心头一颤,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想。
她忽地伸手,不顾车中人冷然的目光,牵住他的左手,便挽起了其衣袖。
五年前,那场春猎上,许澈和盛姮有竹马之情的徐家公子起了冲突。
待盛姮赶至场时,徐家公子已是奄奄一息,一口咬定,许澈疑他与盛姮有私情,故而趁着春猎之机,yu将他处之而后快。
许澈矢口否认,情急之下,话语间难免有几分顶撞盛姮的意思。
那时,不少朝臣宫人都在,盛姮是君王,许澈虽是自己的夫君,但说到底也是臣子。一位君王怎能忍得下臣子的出言不逊,加之徐家公子那时危在旦夕,双目垂泪,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