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, 如果常来, 我们怎会不记得?”
舒芸觉得此话有理, 但却仍微蹙秀眉,余下的伙计被问,也是摇头,说昨日是第一回 见。
舒芸无功而返, 失望地迈出酒铺外, 立了良久,方才离去。
熟不知, 远处街角正立着一位男子, 暗中看着舒芸,见舒芸从酒铺离开后,方才松了一口气, 暗自感叹。
所幸,他比舒芸早来了一步。
……
温思齐从梨园里请了一位舞技最为精湛的舞姬,来教盛姮舞艺。
盛姮腿长腰细,胸盈后翘,身姿又极是柔软,照理说,应当是极合适跳舞的。奈何她年岁委实大了些,早就错过了学舞的最佳年纪。
不论盛姮如何认真,落在舞姬的眼中,都委实平平,看得舞姬不住地委婉摇头,“孺子不可教”五个字更是真真切切地写在了其脸上。
倒是盛澜,听闻娘在跟着舞姬学舞,便带着两个弟弟跑来凑热闹,在院旁柱子后偷偷地看着。
她好几次见娘动作笨拙,险些就笑出了声,但一想到娘平日里训话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便生生地将笑声给憋了回去。
盛澜没看多久,就把动作记在了心里,渐渐地,竟跟上了舞姬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