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知许澈却起身,微笑道:“既然在座皆对我给予了如此厚望,我也不好驳了诸位的面子。”
说完,他起身走至殿门处,先向宫中侍卫借剑一把,随后归于殿正中。
拔剑出鞘后,许澈道:“臣请王上以曲相合。”
盛姮虽不会舞,但却略通音律,尤擅吹箫,月上蛮夷小国,礼数本就不及大楚周全,盛姮一听夫君相邀,忙让舒芸去取来了玉箫。
场中人见女王竟愿为了许澈当场奏箫,更感不悦。
箫声起,长剑动。
箫声似凤鸣,先缓后急。
剑舞如游龙,先柔后劲。
许澈的每一剑都在主动迎合着盛姮的箫声,他舞剑时的每一回眸,都对上了盛姮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目。
剑是好剑,箫是好箫,舞是好舞,音是好音。
但在情意之前,一切不值一提。
宝剑不过废铁,玉箫不过破石,精妙且和谐的舞与音也不过是矫揉造作的分外修饰。
剑舞俊逸,奏箫美艳,天作之合,不外如是。
场中那些本yu看笑话的王公贵族们,看至途中,尽皆如痴如醉,惊诧相织且jiāo。
痴醉的是剑舞与箫声,惊诧的是二人的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