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芸只盼,他如今在京中过得算好。
丁顶重回盛府后,脑子里没有舒芸那般多的心思,他脑子里,至始至终只有四个字。
圣心难测。
前几日,皇帝陛下才向他们下了谕旨,日后有关盛夫人的一切,都不许再探再查,就当京城之中无这号人。
可就在昨夜,皇帝陛下的谕旨又变,盛夫人的事,事无大小,都须得立即上报,刻不容缓。
……
昨夜盛姮接盛澜回府后,便收到了那封信,但那时,她正当在气头上,一见“容修”二字便觉厌恶,故而并未去拆开。
如今,醒来后,恼意退去不少,心知,自己若真存了入宫的念头,有些地方,是还得仰仗这位爵爷,现下还未到撕破脸的时候。
想通后,她便让舒芸将信拿来,拆开一看。
盛姮虽知大楚权贵们心思向来险恶,但却不曾想到容修的心思竟险恶龌龊至此,故而,她未怀疑此乃鸿门之宴,只当容修yu借献计一事,向自己请罪。
昨日是他擅作主张接盛澜入宫,确然是有错在先。
快到时辰时,盛姮已打扮妥当,艳妆丽服,高髻玉钗,对镜一笑,美艳不可方物。
丁顶回府后,这驾车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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