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便又落在了他头上。
“夫人今夜要去往何处?”丁顶照常问道。
“州桥街,望月楼。”
车门关上后,隔了好一会儿,马车才往前行,等待之时,盛姮隐约听见了哨声和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,略感古怪。
望月楼的王掌柜是个极有眼见力的人,一见盛姮这般颜色的佳人来,不必多问,便知这就是他东家要盛情招待的那位夫人。
王掌柜将盛姮领入了楼中最好的一间雅间,容修早在其间等候,只见其身着月白长袍,手持玉骨折扇,美玉束发,雅笑俊逸。一人独坐,便成一幅画卷,若论相貌,他与盛姮站在一起,瞧着倒也不失为一对璧人。
满桌酒菜,皆雅致十分。
容修今日选望月楼,不为旁的,就因这家酒楼是他自己的,故而,在此地,不论什么手脚都好做,不论做出什么荒唐逾越之事,皆无妨。
盛姮刚坐下,容修便先替她倒了一杯酒,递了过去,盛姮只是淡笑,但未接过。
容修明白,盛姮此刻定在怪罪自己昨日将盛澜骗入了宫里,于是他也不急,先放下酒杯,解释道:“如今宫里头,贵妃娘娘独占圣宠,旁的后妃们日子都寂寞得很,无不各自想着法子,去夺圣宠。淑妃娘娘是我表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