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未必不是一件好事,就算日后不能真光耀门楣,但至少一辈子富贵不愁,饱暖无忧。”言罢,他又举起酒杯,邀盛姮接过。
盛姮虽不信容修真会这般为自己着想,但她也确然从容修的这席话中寻不出任何缺处,便不再驳,接过容修递给自己的酒,一口饮下。
酒入舌尖,盛姮大感惊喜,晃了一圈酒杯,抬首问道:“这酒不是……”
容修见盛姮将酒饮下,登时放心,微笑回道:“不错,此乃你们月上的名酒百里醉,我专程叫人重金从月上买回,只为你备着。”
盛姮闻后,礼貌道:“多谢容大哥厚爱。”
容修听盛姮又将“爵爷”二字换为了“容大哥”,更感欣喜,道:“愚兄只盼阿姮莫要误会了我的良苦用心才好。”
盛姮假笑道:“自是不会。”
故国之中虽有不少伤心事,但盛姮仍免不得思之念之,毕竟那是她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地方。
今夜她一碰故国故酒,种种情思,涌上心头,不觉中,竟越喝越多。
兴许是酒太烈,也兴许是饮太急,还未到一炷香的时间,盛姮便生了醉意,只觉脑袋晕沉,一股躁火自心口升起,且竟有不断蔓延的趋势。
容修见状,又递了一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