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道:“阿姮,来,再饮一杯。”
盛姮对容修存有戒备之心,不愿在他面前真喝醉,用尚存的一丝理智,拒道:“我不胜酒力,不便再饮了。”
话刚落,躁火竟燃得更厉害,一股难以启齿的yu与情,在她脑海中dàng了开来,抬眼再看容修时,竟觉容修今夜俊逸似仙,让人止不住春心跃动,yu宽衣解带。
盛姮大感事情有些不妙,想着应先离开此地,刚说完话,便站了起来。
容修见其要走,忙问道:“阿姮,你这是何意?莫忘了,我们还未商量如何替你谋得圣心一事,何以说走就走,委实太失礼数。”
“我……我脑袋昏沉,此事改……改日再谈。”
盛姮捂着脑袋,想装镇定,却不料刚微张嘴,便生娇喘,这娇喘之声,落入容修耳中,简直犹胜天籁。
他赶紧起身,将盛姮按着坐下,盛姮被碰肩膀,想打开那对脏手,可此刻,自己的四肢软弱得很,使不上多大的气力,玉手一落在容修的手背上,却被他反手握住。
柔荑入掌,激得容修一声轻叹,再不愿装君子,手已yu往盛姮衣衫口伸。
就在这时,门被破开,一位玄衣男子急闯了进来,容修好事被断,极是恼怒,当即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