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在了皇帝怀里,佳人入怀,就算皇帝心头一万个想将其推开,但场中人多,他也不好真让盛姮难堪。
盛姮难堪,丢的是他的面子。
作为一位圣明君主,岂能在大庭广众下,如此不懂怜香惜玉?
最为紧要的是,温思齐还在旁瞧着。
输人不输阵,便是这个道理。
而在旁的温思齐,则是眼眸低垂,不愿多看。
盛姮身娇体软,一入怀,本就再难让人将之推开,但皇帝爱惜颜面,又过一会,捏了一把她的细腰后,正色道:“稳住了,便起来。”
盛姮小声叫了一句“陛下”,便是不依的意思。
“起来。”皇帝又斥了一句。
盛姮这才从怀里起来,朝萧贵妃和贤妃微微一笑。
这一笑,落入二妃眼中,简直得意至极,挑衅至极,狐狸尾巴已然翘到了天上去。
最让萧贵妃大感不妙的是,这一来二去的,皇帝面上怒意未盛,反渐散,她见后,忙道:“温少卿和盛昭仪虽自言清白,可那封信,你们又作何解释?”
温思齐微笑道:“回陛下,那封信乃盛府下人舒芸姑娘托臣带至宫中,jiāo至陛下手上,再望陛下转jiāo给盛昭仪的。只是不曾想,臣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