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陛下,竟先遇昭仪,便擅作主张,先将信直接jiāo给了昭仪娘娘。”
盛姮道:“陛下若不信温少卿所言,大可现下拆开观之。臣妾认得的,信封上的字,确然是舒芸笔迹,这才敢接过。”
皇帝闻后,亲手将信拆开,拿出信纸,瞧了半晌,随后,又将之放入信封里,淡淡道:“散了。”
贤妃急道:“陛下!”
“散了。”
朝堂也好,深宫也罢,还无谁有胆子能让皇帝将同样的话说三遍。
皇帝说散了,那便是散了。
众人散去,亭内只余君臣二人。
闹剧收场,少了女人聒噪,君臣二人都觉神清气爽了不少,一落座,便是相视一笑。
白玉桌上只留了两杯茶,还有一盘海棠酥,其余糕点瓜果,都被皇帝让宫人尽数撤去了。
两人对坐,本该对弈,但今日,却吃起了海棠酥。
皇帝先拿了一块,递给温思齐,问道:“今日之事,温卿可未放水吧?”
温思齐接过海棠酥,沉吟片刻,微笑道:“陛下圣旨在此,臣哪敢放水?”
皇帝不信:“当真?”
言罢,皇帝也拿了一块海棠酥,轻咬一口。
温思齐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