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往里侧得更厉害了,打定主意,今夜就要闹一回小脾气。
“今日下午是如何一回事,陛下自己心头清楚。”
皇帝明知故问道:“如何一回事?”
盛姮见皇帝还装傻,直言道:“今日下午之事,分明就是陛下给臣妾设的局。”
皇帝还道:“若说是局,那也应当是萧贵妃和贤妃为夺宠爱给你设的,同朕又有何干系?”
接着,盛姮便道出了其所思所想。
盛姮也不是真傻子,今日知秋亭前,见无旁人时,便觉不妙,一见亭中那人是温思齐,便更为明了了。
她同温思齐相视,先是无言,正值无言之际,盛姮便用手在白玉桌上写了一个字“局”。
温思齐见后,轻颔首,以示知晓。
盛姮转而,便开始思索此局是何人所设。
待她想通后,便将计就计,故意与温思齐攀谈,温思齐也极是配合,拿出怀中信,递给了盛姮。
信递出之际,果真引来了旁人。
但盛姮却有些失落,因为引出来的并非是设局之人,只是两个可怜的小姑娘。
萧贵妃虽掌管后宫,但还未有这般大的本事,能将温思齐从宫外传召进来,更无这般大的本事,能让温思齐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