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留在知秋亭内。
能让其入宫的是圣旨,能让其独自一人在知秋亭内等候的,亦是圣旨。
至于同自己传信的宫人,自然更听圣旨。
说到底,萧贵妃这小姑娘只不过是颗被人利用的棋子,至于随后坐在椅上,见自己跪着,仍好整以暇品茶的,才是设局之人。
盛姮向皇帝道出所想之时,怕给温思齐招麻烦,便在其间,隐去了她写字问温思齐是否为局之事。
道完后,她嘲弄道:“陛下今日下午的戏可看得尽兴?”
皇帝回敬道:“昭仪今日下午跪得可尽兴?”
不知怎的,盛姮总觉皇帝此问,带有报复的意味,一时不知,究竟前几日,又如何得罪了他?她明明都那般乖巧懂事了。
盛姮方才所言句句合情,字字在理,已近实情,但半晌后,皇帝仍旧嘴硬,道:“那你倒说说,朕设此局,所yu何为?”
盛姮托腮,想了想道:“一来,自然是试探臣妾同温少卿是否真旧情未了,二来嘛……”
“二来如何?”
盛姮娇哼道:“二来,是因陛下想讨臣妾的欢心。”
皇帝挑眉道:“此话怎讲?”
“陛下您想,正当臣妾被贵妃和贤妃欺负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