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无果,轻叹一声,将话头牵到了这东月楼上。
“方才本宫听你说,这东月楼里曾住过一位月上宠妃,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?”
许婕妤闻后有些惊,道:“昭仪娘娘曾是月上君主,竟也不知此事?”
盛姮隐约想到了些什么,年幼时,记忆中那张本已模糊的绝美面孔,好似清楚了不少。
但半晌后,她仍是轻摇头。
许婕妤道:“此事,臣妾也是年幼时,听娘亲当故事讲的。”
盛姮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许婕妤开口前,先施了一礼,道:“先恕臣妾失礼一问,昭仪娘娘认为,中原天子何以会让月上这一女儿国长存于世?”
这个问题确然很是犀利,难怪这小姑娘先施了一礼。
礼已至,盛姮自也不会怪责。半晌后,她先对着紫宸殿那头,施了一礼,以示尊敬,道:“自是因中原天子心怀广阔,胸纳百川,能许这世上有片与众不同之地。”
盛姮所言自然是面上的恭维话,实情如何,她这个当过月上国君的人还是知晓的。
中原王朝不是不敢打月上,更不是打不下月上,而是懒得打。
小小海岛之国,偏远贫瘠之地,就算真打下来了,耗费出去的军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