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史书,道:“若本宫未记错,前朝太宗皇帝便以不孝之名,废了嫡长东宫,后立的太子,乃是宠妃所出。”
许婕妤道:“且那位太子还是太宗皇帝的幼子,继位之时,不过九岁。”
盛姮是当娘的人,明白这为人父母的心,叹道:“做父母的,确然易偏袒幼子you nu。”
“这些道理,臣妾和昭仪娘娘都明白,太后又岂会不明?”
太后便是当年先帝的正宫皇后。
眼瞧着自己儿子的储位受了威胁,深宫中的大多数女子都会先下手为强。
“先帝深知后妃们那些du辣心计和手段,为保住这个孩子,便给侍奉宫人和太医们下了道封口令,令其决不可将月妃有孕之事外传。加之,先帝知月妃xing情与诸妃不合,早下圣旨,特许月妃整日待在东月楼里,不必去向皇后请安,也可不见任何外人,故而这有孕之事,初时,还真给瞒了下来。但纸终究包不住火,待月妃有了六月身孕时,此事还是传了出去,传得六宫尽知,天下皆晓,皇后更是震怖万分。”
盛姮小声问道:“于是,她便出手了?”
许婕妤摇起了头。
盛姮更惊:“皇后未出手?”
许婕妤仍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