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她道:“有孕之事传出后,未至半月,月妃便随腹中胎儿一道去了。”
盛姮早猜到结局,但仍追问道:“死因是何?”
“鸩杀。”
秋风拂面,极是凄冷萧瑟。
恍惚间,盛姮好似瞧见了东月楼上有个绝美女子,小腹隆起,正冷眼看着楼下的说书人和听客。
女子的面容越发清楚,目中盈满了恨意。
盛姮浑身一颤,寒毛直竖,过了片刻,问道:“何人所为?”
许婕妤摇了摇头道:“娘亲不知晓,臣妾也不知晓,有人说真凶是皇后,也有人说真凶是德妃,总归后宫的那群女子们,个个都脱不了嫌疑。”
沉默半晌,她极是神秘地低声道:“除此之外,还有种说法。”
言罢,许婕妤瞧了一眼身后垂首的宫人,盛姮立马会意,同她朝前走了几步,且令宫人们立在原地不动。
数步后,许婕妤回首看,料想宫人们应当是听不到了,这才敢低声,附耳道:“还有人说,月妃是皇帝陛下所杀。”
许婕妤口中的皇帝陛下,自然不是先帝,而是当今天子。
盛姮大惊,复又小声道:“陛下今年方至而立,二十年前,也不过是个十岁孩童,哪有这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