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圣明天子。”
“说吧,你有何所求?”
盛姮屈膝一礼,道:“许婕妤病危,时日不多,临终所愿,不过是瞧一眼龙颜,还望陛下成全。”
皇帝神色已变,眉毛轻挑,道:“昭仪这是yu把朕推至旁的女子怀中吗?”
盛姮难得正色道:“陛下是圣明天子,自不会学那汉成帝,留薄情寡xing之名于青史之上。”
若寻常男子见爱妾如此贤良大度,定会欣慰万分,但皇帝不会。
因为他明白盛姮的xing子,她越是大度,便意味着自己在她心头越无位置。
盛姮见皇帝面色冷然,久未开口,又跪下,朗声道:“陛下心怀万民,许婕妤亦是万民之一,哪怕她入宫后,与陛下连露水之缘都未曾结下,也从未因此心生怨怼,反一心痴恋陛下,情深似海,不输旧时班婕妤,只恨无才,作不出一首《怨歌行》,难叫此情天下知。今夜臣妾所谏,只望陛下怜民心,惜女意。”
皇帝一把将盛姮拉起,又捏住了她的下巴,bi视其双目,冷声道:“朕告诉你,许婕妤不是班婕妤,朕更不是汉成帝,而你倒是像极了赵飞燕。你既想做宠妃,本该有宠妃的自觉,朕如此说了,你还要替她求朕?”
龙颜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