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每况愈下,落下了不少病根,还留了道伤痕,回了大楚,悉心调养了三年,主子的身子骨才有所好转。
展啸一想到那个女人对自家主子做过的事,语气便转冷,道:“贤弟大可直接说与主子听。”
温思齐不知内里,又道:“有些事,在下委实不便言说。”他与盛姮到底有过一层关系。
片刻后,展啸问道:“何事?”
温思齐这便道了出来。
……
那夜从程道正处出来后,温思齐便回了大理寺,依着记忆,找到了那份卷宗,打开细读。
一读便知,他果未记岔。
前不久,这位许婕妤的家人果真犯了事,犯事的并非许婕妤的县丞父亲,而是她那位不争气的大哥许先。
许婕妤是家中老幺,上头有两个哥哥,二哥许迟好学争气,正当在备战科举,可她那大哥许先,却是个纨绔子弟。
可要当纨绔子弟,也要瞧瞧自己有无这个家世、本事,这位许先显然没有。
他爹不过是个县丞,妹妹也是个不受宠的婕妤。家世如此不值一提,可他偏偏脸大,仗着有太后这个远房姑母撑腰,便胡作非为,某日,许先看中了一位寡fu,竟强抢了去。
谁知这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