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儿闲书,心头又起思念之情,每每这时,他便会打开箱子,拿出画卷,赏看片刻,以解思念之情。
虽知不该念,不该想,也不该再看,可若一味压抑胸中情,反倒易成执念,倒不如顺从心意,该想则想,该念则念,当看则看,只要不逾矩便是。
打开箱子,温思齐的脸顿白,只因箱中空无一物,他看着空箱子良久,双手颤栗着将其关上。
画没了,伞没了。
画没了无妨,可以再画,可伞若没了……
温思齐的脸色越发白,一股恼意涌上心头,便在这时,身后来了一人,蓝衫翠钗,神情温婉,算不得美人,只可称清秀二字。
他的新夫人郭淳轻唤了一声:“思齐。”
温思齐闻声转身,惨白的面上挤出一丝笑意,道:“夫人将箱中的东西拿了去?”
郭淳想摇头,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她的侍女拿走的,这笔账自然要算在自己头上。
温思齐故作平静道:“东西在何处?”
郭淳道:“待我知晓此事时,东西都已……已在宫里了。”
温思齐仍很平静,莫论何时,他皆持着君子做派。
“东西怎会在宫里?”
“那日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