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同我一道瞧见了这画,这丫头胳膊肘往宫里头拐,将此事说与了贤妃听,故而……”
温思齐接道:“故而贤妃让她把画送入宫,好借此散播谣言,以毁去昭仪娘娘清誉。”
郭淳道:“还有你的前程。”
在温思齐瞧来,盛姮的清誉远胜他的前程百倍,若能保她,他的前程又算得了什么呢?
这辈子,他都欠她的。
“画拿走了,那伞呢?”
温思齐面色仍很平静,但郭淳却听出了话中的颤音,一时惊惧,不曾想,这位不论何时皆持谦雅的君子,竟也有忍不住失态的一日。
“此事我……”
温思齐微笑道:“我明白,夫人至始至终皆不知情,全然是青晴和贤妃手笔?”
郭淳还未来得及点头,屋外有人轻敲门,温思齐道:“进来。”言罢,进来的那人正是郭淳的贴身婢女青晴。
郭淳见后,先皱眉问道:“何事?”
青晴垂首,强掩得意,道:“陛下传来旨意,召姑爷入宫。”
温思齐一听,便yu走,郭淳则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,道:“思齐,我同你一道入宫,向陛下言清此事,我若站你这边,想来陛下也会多信你几分。”
温思齐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