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,已然面目全非。
他瞧了两眼,轻叹一声,又道:“好,就当朕已经替你取了她的xing命,那你呢,难道还妄想着能重回月上继承王位不成?”
盛姮正色道:“臣妾既然从王位上被赶了下来,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。她的女儿,自不能继位,可月上王室里,还有旁系血脉,堪继大统。”
皇帝忽问道:“你不怕吗?”
盛姮不解:“有何可怕?”
“国君暴毙,储位悬空,多方势力,躁动不安,为夺王位,轻则同室cāo戈,累得王室元气大伤,重则血流成河,动摇国之根基,稍有不慎,分崩离析,国将不国。为了你的一己私yu,便极有可能让整个月上陪葬,你是当过君王的人,朕不信你想不到这些,也不信你会为私仇,而祸害自己的故国。”
盛姮语塞。
“且,这一切的前提是,朕当真是个好色昏君,会为倾城容颜,晕了头脑。你同朕相处数月下来,你认为朕是这般的人吗?”
盛姮面色变得有些难看,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“陛下是圣明天子”。
“故而,此计不通。”
“此计不通,臣妾还有旁计。”
皇帝面露好奇:“哦?”
盛姮已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