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破罐破摔,再无避讳。
“陛下膝下无子,若臣妾能诞下皇子,必将母凭子贵,待皇儿日后继位,自会为母报仇。”
皇帝眉头轻皱,大感这话可笑至极。
“其一,你的肚子未必真这么争气,就算真如你所愿,诞下了皇子,你又如何确保,朕会立他为储君?”
盛姮yin冷道:“在陛下还不曾有旁的子嗣前,先弑君。”
“如何弑君?”
“总有法子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盛姮又语塞了。
皇帝继续道:“其二,就算你的儿子日后真继了大统,成了君王,你又如何断定,他会为你复仇?”
盛姮道:“臣妾是他的母亲。”
皇帝道:“但他也是一国之君,一国之君自有一国之君的考量,就算百行孝为先,他也毫无理由为了母亲前夫之死,去杀一个小国的国君,暗杀不够光彩,明杀必损圣明。最为紧要的是,若他做了此事,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岂非是背叛了朕这个父皇?”
皇帝轻叹了一口气:“故而,很遗憾,此计也行不通。”
盛姮听到此,再难持平静,狰狞之容尽显,恨声道:“陛下说这么多,究竟是何意思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