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可你明明知晓了我的身份,还yu用亡夫来激怒我,好叫我赐你一死?”
“不是激怒,而是看你会否在关键时刻,说出真心话。”
狐狸都要自尽了,主人难道仍冷着一张脸在旁瞧着吗?
皇帝一听便了然,随即恼道:“所谓遗言,所谓求死,原来是一场戏。”
“只允你们父女俩联手骗我,便不允我演一出戏骗你们父女?”
说到此,盛姮心生不悦,道:“盛澜这养不熟的丫头,胳膊肘只会往外拐。”这便是不满闺女向她爹告密的意思。
“澜儿也是一心为你,你不知她昨日吓成了什么模样。”
盛姮自然明白闺女对自己的爱,但仍嘴硬,道:“戏虽是假的,可那些话,反正她总归是要晓得的,听进去了,也是好事。”
此话一落,殿内又成死寂。
“我说完了,该你了。”
皇帝艰难开口道:“你yu听什么?”
盛姮很是尖酸:“听听你百般隐瞒背后的可笑借口。”
皇帝听了这话后,过了好半晌,才重归镇定。
“冷宫那夜你说过,此生不复相见,我以为你记得这句话。”
盛姮怒道:“就因为一句气话,你便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