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一会儿,皇帝又皱眉道出不解:“说不通,若你是在醉酒那夜便得知了真相,又如何解释你后面的那些行举?”
“什么行举?”
皇帝轻声道:“你既已知我身份,竟还怀疑我同澜儿的关系?”
盛姮面露苦笑,道:“人扮蠢扮久了,便会真变蠢。戏演长了,便走不出来了。前段日子,我时而清醒无比,时而又迷糊得很,大约是自欺欺人久了,便分不清何为真,何为假了。若时间再长,我怕是真会成个疯子。”
“所以,你yu寻个解脱?”
盛姮道:“盛澜这丫头,总以为她娘亲傻,也不瞧瞧自己是从谁的肚子里钻出来的,刚入宫的那几日,她对你都是一脸仇意,可自那日她给你送了桂花糕,回宫后,整个人便变得神采飞扬起来,那欣喜劲,如何都藏不住,且,她那日还说,你把送去的桂花糕都吃完了。那时我便料想,她与你应当是父女相认了。”
“既然你愿同她相认,那便言明,你是愿要她这个女儿的,那另外两个儿子,应当也是愿要的。三个孩子的将来既然都有了着落,那这世上便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。”
既然没了留恋,便也有了今日的放肆之举,敞开心扉之论。
皇帝又挑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