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谢彻所料不差,蠢狐狸定是误解了《望月》一诗,因而以为自己把她当成了月妃的替身,他家小狐狸是同月妃有几分相似,但那位月妃又哪里有自家狐狸那般的美艳妩媚?
可平白无故下,狐狸怎会去留意《望月》一诗?就算真留意了,又怎会恰好误解?若此事无人引导,谢彻是一万个不信。
想到此,他不禁心生佩服,佩服的自然是面前的这位好母后。
“许婕妤一事,儿臣原以为自个已然瞧穿了母后的所有yin谋,却不曾想,一步暗棋在那时便已埋下,可儿臣竟懵然不知。”
太后目中露了神采,好似来了兴致。
“说说看。”
“儿臣未记错的话,许婕妤是这深宫之中出了名的深情人,平日里,尤爱抄儿臣的御诗。那段时日,盛昭仪与许婕妤走得极近,许婕妤抄御诗,难免会被盛昭仪撞见,若是撞见了,二人定难免就儿臣的御诗,闲谈开来。若那时,许婕妤有意点拨几句,要叫本就不擅诗赋、且爱自作聪明的盛昭仪误解儿臣的一首诗,绝非难事一桩。”
“就算真误解了,又如何?”
“若盛昭仪误解的是《望月》一诗,那后果便可大可小了。在那时看来,这步暗棋不过是一步废棋,盛昭仪既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