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娘亲的情形很是凶险。”
盛澜不解道:“可方才太医都说,娘亲身子无大碍,只是一时气急攻心,肚子里的宝宝也很是平安。”
谢彻道:“朕同你说过,你娘得的是心病。”
盛澜小脸上,露出愁色,道:“陛下前两日不是才说,娘亲的病情已有好转吗?”
谢彻看了一眼昏过去的盛姮,无奈小声道:“又犯了。”
“为何会又犯?”
“因为有人yu叫她犯。”
……
盛姮走后,慈宁宫里那位尊贵的fu人,也已重归平静,闭着目,念着经,瞧着极是祥和,也极是和蔼可亲。
脚步声响起,太后仍未睁眼,只是道:“你来了?”
身前的谢彻行了一礼,道:“儿臣请母后安。”
太后的手拨动着佛珠串,道:“哀家还以为皇帝要因一个女人,便不认哀家这个母后了。”
谢彻道:“情重要,孝自也重要。”
片刻后,他自嘲道:“但儿臣不曾料到,母后下手竟这般快,一丝情面都不给儿臣留。”
珠串仍被拨动着,太后睁开眼,淡淡道:“自礼佛后,哀家的手上便干净得很。”
借刀杀人,自己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