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邀温思齐相碰。
“有些事说破了,徒增麻烦。来, 这一杯敬少卿大人,当初若无大人相助,我又岂能提早个三年五载继位为王?”
温思齐应邀碰杯,淡笑道:“殿下有这般大的本事,又有这般大的野心,合该承这王位。”
盛琓又饮一杯,浅笑嫣然:“我是得偿所愿了,只可惜少卿大人却为旁人做了嫁衣。”
温思齐脸色微变,不答,也饮一杯。
盛琓秀眉轻挑,笑意更深,道:“亦或是说,少卿大人所为当真是奉旨行事?”
方才在华清殿时,盛琓自称,助她夺皇位的那位军师,乃是中原天子所派之人,为的只是使盛姮心中生出一个结,好挑拨盛姮夫妻之间的关系。
但真相究竟如何,皇帝陛下是否真下过这道旨意,盛琓实则并不清楚。
半晌后,盛琓想到一些事,轻摇头,道:“先王夫在月上时,一心只想辅佐姐姐坐稳王位。最为有趣的是,若究其根本,不是因他贪慕权势,而是因他视权势如粪土。但少卿大人一来月上,我便瞧出了你与先王夫有着极大不同。”
温思齐微笑问道:“有何不同?”
温思齐自问在月上的那一年里,对妻子恭顺,对子女温和,对下人宽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