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口皆碑,分毫不输许澈在时,且他还比许澈会藏锋芒,从不曾与盛姮起过一回争执,更不曾像许澈那般被冠过“为臣不顺”的罪名。
盛琓认真地瞧着温思齐温和的面孔,道:“你的目中藏有野心。”
温思齐听后,目光躲闪,落至了酒杯上。
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“都说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我是个野心之辈,自能瞧出少卿大人是同道中人。”
温思齐淡笑道:“在下从未觊觎过月上王位,试问野心从何而来?”
“你的野心不是王位,而是美人。我若如愿坐了王位,你岂非便能顺理成章地将姐姐这个废王带回大楚,叫她感激你,倚仗你,为你当个贤妻良母?而到时候,你既抱得了美人归,又可在大楚朝堂上施展你抱负,可谓两全其美。若我未记错,当初还是军师大人先寻着了我,你瞧中的想必也是我的野心。”
温思齐依旧在笑,笑得温润,如无瑕美玉。
“但可叹,人算不如天算,任你如何深情,姐姐心头也只有一人。如今更是好了,眼看姐姐有望后位,到了那时,母仪天下自远胜一个温府夫人。”
温思齐温和道:“今日叙旧,殿下只是为了同温某说这些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