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。
舒芸道:“若无事,便请放手。”
萧展仍不语,手却也不放。
舒芸的力道是比寻常女子大,但再大,又如何大得过一位习武男子?她挣扎了两下,手仍被紧紧地锢着,脾气一上来,便再顾不得眼前人身份,斥道:“放手,死木头。”
“前些日子,你问我的那些事,我不答,是因那时你问的是展啸,而非萧展。”
舒芸听这突如其来且没头没脑的话,忽地一愣,半晌后,道:“展啸和萧展不都是你吗?”
萧展认真地摇头道:“不一样,我姓萧名展,展啸不过是个假名,一个谎言罢了,关系终生大事之问,我又岂能顶着个假名来回答。若我真答了,那便是对你不负责。”
舒芸已不再挣扎,安分下来,小声道:“说得倒冠冕堂皇。”
紧接着,萧展就跟背书一般,面无表情道:“三年前回大楚后,家中人便一直催我成婚,连皇帝陛下都险些给我赐了一桩婚事。”
舒芸酸道:“像你这般的身份,自不知是多少大楚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。”
萧展接着道:“那时我想的是,刚返大楚,应当先助陛下安定江山,不该耽于儿女情长,便将那些婚事都推了,长此以往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