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谢彻苦笑道:“我怕演儿不肯认我。”
盛姮又是一惊,道:“怎会?”
谢彻叹道:“演儿一出生便长在我身边,他xing情如何,我清楚得很。我先是骗了他,后又将你从他身边抢走,想来他现下定恨极了皇帝。”
盛姮难得在谢彻的面上瞧见如此悲戚之色,心疼得很,忙又安抚道:“我同澜儿都能明白你的苦衷,演儿定也会理解的。”
谢彻觉今日的狐狸格外懂事,格外柔顺,格外贤惠,不由宽心了许多,淡笑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……
用完晚膳后,盛演拿出了那两本孙子兵法,同样的笔迹,同样的布局,甚至连一些字的大小都是全然相同的。
难道爹爹真如舒芸姑姑所言尚在人世?
若爹爹尚在人世,那他如今在何处,何以不出来同他们相认?
刹那间,一个极荒唐的念头入了脑海。
那位夺走他娘亲的皇帝陛下岂非生得同爹爹一模一样?
正当盛演yu把这荒唐念头赶出脑海,房门却开,舒芸进来,又喜又急,满面带笑。
“公子,快收拾收拾。”
盛演起身,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