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两人的周围就烟雾缭绕的。
他还点了一根,顺便递给了秦慎。
秦慎拒绝了:“医院禁烟。我也不会抽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忘了。不当运动员之后,这瘾就容易大。”
施鸣轻笑了一声,翘着二郎腿,就将那烟头掐灭扔了,还将自己嘴里的烟给一起掐了,嘴巴里只叼着一根干烟。
秦慎面色清冽,与施鸣的慵懒惬意不同,在他的工作场合,他的腰脊永远都挺得笔直。
眼下在施鸣面前,他的背挺得尤为周正。
“施先生,你想跟我聊什么?她的病情?”
“你是叫秦慎。秦医生,没错吧?”
施鸣又盯着他的工作牌,鼻尖嗤了一口气。
“嗯。”他很淡地应了一声。
施鸣换了一条腿jiāo叠,打量了秦慎几眼:“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人,就是你。这六年,队里的人都以为那个队医是她臆想出来的,都没当真。”
秦慎蹙眉。
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
施鸣嗤:“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,她也不敢瞒着我什么,毕竟她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。”
这话无疑是极具杀伤xing的。
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