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琳的番外
在孤出生之前, 阿娘就写好了册封太女的诏书。我曾经缠着阿娘追问,若我不是小娘子是小儿郎呢, 是不是阿娘就要把太女给二娘子当了。
那时候我已经明白当太女意味着以后可以接过阿娘的帝位。
我这样追问阿娘是有足够的道理。因为阿娘偏爱小娘子们是举国闻名的,但也不是说对小儿郎们就不好。而是从阿娘开始, 大元的小娘子可以和小儿郎一样去读书、进学、做事、做官,享有和小儿郎一样的权利。
阿娘说那是男女平等。
关于男女平等,阿娘给我讲了许多, 小时候我拥有与小儿郎一样爬树下水的权利。在我更大一些的时候, 阿娘讲解的内容也变化了很多,每逢这样的时候爹爹总是在一边笑着点头附和。
我知道, 不论阿娘说什么, 爹爹都会认为阿娘说的对。就是阿娘说月亮是方的,爹爹也会凑趣捧着阿娘的话——“看起来真的有角啊”。
我常会忆起阿娘弹琴、爹爹舞qiāng的光景,也会忆起阿娘和爹爹对练,教自己招数的时光。忆起爹爹给我喂招的时候。忆起自己初学弹琴,让爹爹配合舞剑的那次, 阿娘突然在我身后伸手快速挑抹, 打断了我才学的曲子节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