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个又叫白叶瘟、地火烧,有的地方还叫茅草瘟!”
伸手拔出脚边田里的一株禾苗,辛螺拿到了彭成亮面前:“彭叔你看这苗,病菌已经从这苗茎基部的伤口侵入维管束了,主茎心叶已经失水青枯,其余这几片叶片也青枯卷曲了,很快就会全株枯死。”
轻轻将那株禾苗折断,辛螺用手一压,禾茎内腔就溢出大量黄白色的菌脓:“你看,一挤全是菌脓,没有虫蛀眼,不是螟害枯心,这就是白叶瘟,而且感染得厉害,已经没法儿治了。
刚才我到上面的梯田看了,暂时还没有发现上面的田里有这病,现在得把这两丘田的病苗全耨了,不然这白叶瘟要是传开了,上面的禾苗也得毁……”
辛螺不自觉就用了自己常用的专业词儿,彭成亮不懂什么茎基部、维管束的,但是却知道正常的禾苗要是折断了,绝对不会挤出来那黄白色的什么菌脓。
庄稼人常年在地里劳作,最怕的就是这些病害了,彭成亮脸色立即慎重起来:“七小姐,这个……是不是就是稻瘟?”
小病小害彭成亮常见过,稻瘟却是他小时候曾经见过一回,那一年眼看着稻谷再过些日子就要成熟了,却一大片一大片地倒伏下来,就是有人抢着割了一部分青稻,谷壳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