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野水稻既然是母本,那肯定是极要紧的了。
母本母本,没有娘哪来的儿子?这一包野稻子,可是万万不容有失!
见陈延陵主动接了这担子,辛螺倒也更放心一些,笑了笑说了一句“那就辛苦陈先生了”,看了眼日头,继续往前赶路了。
什么杂jiāo水稻,什么母本……杨树还想细问,却见辛螺已经催马跑上前去了,而陈延陵也紧跟着赶了过去,杨树只得转头问向还没来得及跟上的丁大柱:“丁大哥,刚才七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丁大柱摇了摇头:“七小姐精于农事,很、很会种稻子这些,应该就是说的种稻子的事儿,具体是些什么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见杨树的目光转向自己,丁二柱也摇了摇头。
丁家两位哥哥都是峒主府的老护卫了,连他们都不知道,陈先生却知道,陈先生跟七小姐一样,懂得真多啊!看来自己以后要加紧跟着陈先生学了……
杨树心里暗忖,抬眼看向已经跑在最前面的辛螺和陈延陵两人的背影,在这一片荒凉的滩涂上仿佛两抹突然跃进来的亮色,心底不知为何,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,只是不等他琢磨出是什么,已经转瞬无踪了。
懵懵呆了片刻,杨树就把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