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惠骏岳终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……童雅韵,我真的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她心里略微一颤,嘴硬,“我就喜欢扔直球,很多人都拿我没办法。”
“是,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直接的女孩子,”
他把她拉回到面前,要她看着自己说话,“每次和你说话,都觉得你在拿把qiāng抵在我头上似的,非得让人把心底里的话挖出来告诉你才好。”
她憋住笑,还是板着脸装严肃。
“这位祖宗,我们先回去上课吧?”
惠骏岳望着她,眼里有浅显的无奈和温柔,“我是欠你一个解释,还有其他的……等我放学再和你慢慢说,行不行?”
“你确定你放学不会像昨天那样落荒而逃吗?”她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。”
他真的是没有办法,又好气又好笑,“再逃是狗。”
“我很喜欢狗的,要不你换一个,猪吧?”
他勾了勾嘴角,“行。”
“走吧,陈老师得等急了,”她边往前走,感觉他的手还拉着她的手腕,只能红着脸晃了晃示意他松手。
惠骏岳注意到了,这时虽然松开了她的手,却在完全松开的时候,轻轻用小手指撩拨似的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