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勾她的小手指。
童雅韵再也端不住了,涨红了脸,三步并作两步往楼梯上冲,粗声粗气地吼他,“惠骏岳,你可真是个不识好歹的闷sāo啊。”
他跟在她身后,看她落荒而逃,原本冷漠的脸上继而笑得露出了浅浅的酒窝。
…
陈老师看到惠骏岳跟着童雅韵乖乖回到教室,本来想要开口批评,但也最终没说什么——惠骏岳自我又淡薄、这种软硬不吃的xing子其实比起那些光会调皮捣蛋的学生更难管教,再说,他还好死不死是个优等生,所以上课睡觉自由散漫什么的老师也就只能一直任由着他去了。
而接下来的时间对于童雅韵来说就有些度日如年了,虽然人是在上课,可心却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放学后了。
毕竟就像他说的,他欠她不止一个解释。
原本她今天放学之后要去学生会,可她一心想着惠骏岳的事情,根本等不及听他的回答,便一放学就冲到学生会教室讲了几句话接着让部长继续主持,匆匆就赶回教室拿包了。
拿了包,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在了,惠骏岳也不在,她猜他大概已经在校门口等她,便飞快地冲出教室往楼梯走。
刚冲到拐角,她隐约望到转角处有两个熟悉的人